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麼心狠手辣的?」
「很多老闆都這樣。」趙俊濤正在啃螃蟹,頭也不抬的說道。
突然間感覺有兩道凌厲的殺氣射向自己的頭頂,趙俊頭不敢抬頭和張瑞秋眼神對視,說道:「不過這個女人確實過分,老話說的好,拿多少錢,干多少事。你總不能讓一個太監操着皇帝的心,是不是?」
「誰是太監呢?」張瑞秋一筷子敲在趙俊濤胳膊上,生氣的說道。
「.......」
張瑞秋若有所思的看向唐野,說道:「我們倆在替你打抱不平,你怎麼從來都不說你們老闆的壞話呢?」
「我說過啊。」唐野說道。
「說過嗎?什麼時候?」張瑞秋問。
「就是,我怎麼從來都沒有聽到過?」趙俊濤絞盡腦汁的想。
「我說她艷光四射,容易傷及無辜。」唐野一臉認真的說道。
「......」
張瑞秋和趙俊濤對視一眼,倆人同時轉移視線殺氣騰騰地盯着唐野。
「怎麼辦?」張瑞秋問道。
趙俊濤舉起面前的白酒杯,說道:「幹了。」
「干。」
倆人的杯子碰撞在一起,然後一起等待着唐野杯子的到來。
他們仨人當中,張瑞秋酒量最好,唐野酒量最差。
所以,他們這是準備用喝酒來懲罰唐野的「誠實」。
唐野無奈,只得舉起白酒杯撞了過去。
「干!」
「不醉不睡。」
「不死不休!」
啪!
趙俊濤胳膊又挨了一巴掌,張瑞秋氣呼呼的說道:「趙俊濤,不許說死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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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公司內部鬥爭白熱化的時刻,卡比洛後院突然失火,自然是背後有人煽風點火。
誰是那位神秘的縱火人?
先是錯愕,一時間沒有反應過來這個問題的含義。
繼而驚恐,深深的感受到了這個問題的寒意。
宋輕心猛地抬頭,滿臉不可思議的看向宋國維,說道:「爸,你怎麼能這麼想?」
宋國維盯着宋輕心傷心的眸子看了一陣子,繼而哈哈大笑起來,說道:「親親,你不要生氣。我就是隨口這麼一問......不僅僅是你,要是林遠東魏力軍他們在我面前,我也是要這麼問他一問的。」
「公司不是不允許競爭,有競爭是好事,有競爭大家才能上進,才能成長嘛。要是你好我好大家好,君雅也就沒有了活力,沒有了未來。」
宋國維說話的時候,還順手幫宋輕心走了一步棋,把對方的馬恰好拐到自己大炮的側方向堵住了它三步之後將軍的可能性。「
「競爭要有一個度,要在規章制度和道德品行允許的範圍之內。卡比洛是做了一些不好的事情,但是,就這麼把他暴露在媒體面前,那傷的何止是卡比洛一人?還有我們君雅的招牌和我宋國維的臉面.......」
「卡比洛是不能用了,但是背後放火的那個人就能用嗎?能大用嗎?我心裏是存疑的。所以,我們要把那個放火的人找出來......利益最大者,嫌疑最大。問這個問題,並不是說你就是放火犯,林遠東魏力軍他們我也是要問一問的。」
「我明白了。」宋輕心臉色依然難堪,沉聲說道:「我確實很想得到這個位置,但是,這件事情不是我做的。」
宋輕心站起身來,朝着書房外面走去。
宋國維注視着女兒冷傲的背影走遠,輕輕嘆了口氣:「螳螂捕蟬,黃雀在後。黃雀之後,又是什麼呢?」
啪!
宋國維在棋盤上推車直入,臣壓君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