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緣無故在他們巫咸國的領地,當着他們的面,肆無忌憚地殺人,他們自然有種受屈辱的感覺。
只是卻沒人敢出手相攔。
不僅僅是因為龍門劍派的名頭太大了,也因為那少門主修為高深,丹齋中的顧客沒人是他的對手。
「不敢怎麼樣,只會以殺報殺!」一道冷冷的聲音響起,接着一道飛劍毫無徵兆地出現在空中,對着那少門主抬起的手臂輕輕一划。
「啊!」頓時少門主一聲慘叫,一條手臂掉落在地,鮮紅的血汩汩而流,煞是刺眼。
「你是誰?竟然敢斷我手臂!」那少門主目露驚恐地盯着信步走進丹齋,一襲青衣的年輕人。
「我是誰?剛剛你不是還在問我敢把你怎麼樣嗎?」夏雲傑淡淡道。
夏雲傑的話音還沒落下,那掌柜早已經對着他雙膝跪地,一臉激動地磕頭:「草民拜見國主,吾主永載不滅!」
這鷹山地盤的人不認識夏雲傑,但巫咸國子民人人家裏卻都掛着夏雲傑的畫像,每日都要拜上幾拜,那掌柜又哪會不認得他?
「拜見國主,吾主永載不滅!」其他人這時又哪還不知道眼前這人便是巫咸國的國主,也是他們皇帝的國主,也急忙跪地叩拜,神色同樣激動。
唯有太子殿下臉色煞白,渾身瑟瑟發抖。
「巫咸國國主!」少門主瞳孔驟縮,一絲寒意從脊背升起。
少門主雖然狂妄卻並不是無知,剛才夏雲傑那一劍悄無聲息便斷了他一隻手臂,可見他真要殺他也是輕而易舉之事。
「看來你還不笨!」夏雲傑淡淡道。
「我是龍門劍派的少門主,我父親是龍門劍派的掌門白破天。」少門主雖然心生寒意,倒也沒有跪地求饒,而是捂着斷臂處,寒着臉道,威脅警告之意再明顯不過。
「你父親是龍門劍派的掌門白破天又怎麼樣?這裏是我巫咸國的地盤,還輪不到你們龍門劍派在這裏耀武揚威!鐵鷹把他抓出去殺了,不要髒了我巫咸國的丹齋。」夏雲傑淡淡道。
夏雲傑雖不屑跟一些囂張傲慢之輩一般見識,但這龍門劍派的少門主竟然敢動手殺他江州丹齋的掌柜,別說他僅僅只是龍門劍派的少門主,就算他是羅浮宮的少宮主,他都照殺無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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