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卻不是他。」
「每年都會換人,而且都是一些無足輕重的年輕學徒,畢竟像他這個級別的藥師,已經很少親自出馬採藥了。」
「所以我敢說這個劉雲桂肯定是有問題的!」
「而且我們還調查到一個情報,也是很有意思的,那就是這五年來,原本收入一般的劉雲桂,不但是在金陵城購置了兩處房產,還在外面養了一個女人。」
「科長,您說他不過是個藥師,不是說有別的收入,怎麼能夠這樣大手大腳?」
「你說的對!」
楚牧峰一下就肯定這個劉雲桂是絕對有問題的。
「安排咱們的人嚴密監視他,最好是能夠混入榮福堂中,要知道蜿蜒草的藥效是有時效,必須在採摘下來後儘快煉製成藥粉存放,要不然的話,藥效是會慢慢流逝的。」
「這事倘若真是他劉雲桂做的話,就會立即動手的。」
「是,我已經安排好人。實際上榮福堂裏面就有咱們的眼線,有他在,是能將劉雲桂的行蹤全都掌握住的!」西門竹說道。
「那就好!」
楚牧峰對這樣的眼線一點都不吃驚。
軍統局家大業大的很,在各個行業都會有着自己的眼線。
有時候覺得不起眼的一個人,或許就是一名訓練有素的特工,這樣的事都是不好說的。
甚至就連戴隱,都未必清楚自己手下的特工戰線到底拉了多長,又有多少人聽命於他。
歷來情報機構都是這樣的。
也只有這樣,才能夠從各行各業中得到最有價值的情報。
將這事安排妥當後,楚牧峰就問起來華亭那邊的情況。
西門竹說起這個,神情是有些低沉和肅殺的:「華亭市已經被島國全面掌控,反抗者都會被毫不留情殺害。」
「經過一番血腥的鎮壓後,如今華亭市已經蕭條和冷寂,沒有誰再想做無謂的犧牲。」
「當然那裏也是有避風港的,公共租界和法租界目前還是安全的,可也是人滿為患。」
「咱們的人幸好是早就撤離出去,如今都在華亭市周邊潛伏着。他們沒有得到命令,是沒有誰敢輕舉妄動的。」
「裴東廠,黃碩,霍西遊,褚山前四個隊長都隨時待命,倒是情報處處長劉勁松那邊頗有壓力,是華智武站長給的。」
西門竹的話一下就讓楚牧峰不悅起來。
「什麼意思?華智武逼迫劉勁松做什麼?」
「我得到的情報,說的是華站長逼迫劉勁松去調查島國軍部的情報資料,他是想要趁着將特高課一鍋端掉的契機,再狠狠的給軍部來一刀。」
西門竹說道。
「胡鬧!」
楚牧峰臉上閃過一抹惱怒神情,自己之前就給華智武說過,調查情報可以,但要講究方式方法,要小心低調的進行。
畢竟如今的華亭是日佔區不說,特高課更是被自己連鍋端掉的,你覺得島國人會善罷甘休嗎?他們絕對不會!
你這時候貿然發動調查,能不能調查到是小事,要是說被發現蹤跡,找到華亭站的藏身之處,那就是一場浩劫。
不要覺得特高課的人都是擺設!
不要覺得特高課的間諜都是無能之輩!
他們做事也是無孔不入,只要露出一點蛛絲馬跡,就會被追蹤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