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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人只有靳西來,所以第二天特地去了市政府,看他能不能幫忙想想辦法。
知道老四楚牧峰頗為精通醫術,所以就立即過來叫他。
「人血饅頭治癆病?」楚牧峰不由得皺起了眉頭。
他是萬萬真沒想到,以着陳白鹿的學識和身份,怎麼可能如同那些愚昧無知的白丁,也會相信這些荒謬至極的小道偏方?
「簡直就是胡鬧!那個趙傑年輕不懂事也就罷了,他怎麼也會信這個歪理邪說呢!」楚牧峰頗為無語。
「唉,誰說不是呢?不過老四,其實我也是能理解和同情陳白鹿。畢竟這也是沒辦法,誰到了他這個份上,估計都會病急亂投醫。你說是吧?」靳西來也是感慨道。
「那也不能胡來啊!」
「對對對,所以這不請你過去幫忙瞧瞧。」
城內一間西醫醫院中。
陳白鹿正滿臉着急地走來走去,昏迷的王曼漁被推進手術室已經一個多小時,可到現在都沒有消息傳出來,他是心急如焚,坐立不安。
「老師,放心吧,師母不會有事的,您別擔心了。」溫雅站在旁邊說道。
陳白鹿停住腳步,看着溫雅,滿臉愁容地說道:「溫雅,你是不是也覺得我做的不對?是不是覺得老師迂腐迷信啊?」
「老師!」
趙傑聽到這話後,趕緊站出來想要辯解,卻沒想到溫雅直接一記冰冷的眼神看過來:「你給我閉嘴,回頭再跟你算賬!」
趙傑頓時縮着脖子不敢再吭聲。
誰讓趙傑是師弟,活該被師姐教訓。
「老師,這可不是迂不迂腐,迷不迷信的問題,而是您做的這事根本就毫無道理,簡直就是個鬧劇。」
「您平常都是怎麼教育我們的,一定要用學理懂理,怎麼到了您這裏,就變成盲信盲從呢?」
「人血饅頭治癆病,這種毫無根據,毫無道理可言的事兒您怎麼就會相信?趙傑,這都是你的錯!」氣呼呼的溫雅聲色俱厲的呵斥道,絲毫沒給趙傑留情面。
要是王曼漁沒事的話還好說,真要是有個什麼三長兩短,那你趙傑就是殺人兇手!
「我……我……」趙傑為之語塞。
「溫雅,這和趙傑沒有關係,是我請他幫忙的!」
看到趙傑臉色一陣紅一陣白,無比尷尬的樣子,陳白鹿就趕緊幫他開脫道。
「不,老師,這事的確是我的錯。我就不應該答應您去做這事的,或者說我做這事的時候,應該先跟師姐商量下,不然也不會變成這樣,都是我的錯。」
趙傑狠狠錘了自己胸口一下,難過地低下腦袋,充滿自責道:「師姐,這事都是我的錯,您願打願罵我都認了!」
「你!」
溫雅也知道這事不能全都怪趙傑,狠狠瞪視一眼,便衝着陳白鹿說道:「老師,西來已經去找他的好兄弟了。」
「他兄弟據說精通醫術,師母的病要是說早點讓他看的話,或許就不會發生今天這事。這樣吧,要是說這裏沒有辦法治療的話,就請他兄弟試試,老師,您看怎麼樣?」
「好,聽你的!」此刻的陳白鹿是心神不寧,哪裏還有主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