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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再起訴一條「故意毀損港元罪」,
看來曹楠還是講點義氣的大佬,除此之外,有價值的線索不多。
警方通過車架號的排查,最後確定這些都是水車,短時間內無法確定賣家,更無法找到起訴的證據。
趙建國歎出口氣,好像顯得沮喪,皺着眉頭抱怨道:「連個行車記錄儀都沒裝,白跑一趟。」
「哈哈哈。」
「曹楠要在車裏裝監控,也不會在賊車上裝。」
「放心吧,很快就可以搞定他們,現在曹楠那伙人還剩下幾個?」
李少澤在來現場之前,就沒抱着能夠找到證據的想法,只是從總署出來透透風而已。現在不以為意的笑笑,話鋒轉到另一個問題。
趙建國不假思索的講道:「還有大飛、小飛、陶成邦三個人。」
「嗯。」
李少澤點點頭,脫掉手上的白手套,轉身回到車內:「把現場交給新界警署清理,先讓夥計們回到刑事部,二十四小時待命。」
「yes,sir。」
他敢斷定那伙人接下來肯定會碰頭。
不僅,因為把陶成邦放回去了,更因為曹楠被他嚇到了。
……
傍晚。
老地方。
出租屋內。
曹楠坐在方桌上,一個個給手下們打電話,讓他們到老窩碰頭。
跟其他犯罪團伙總喜歡藏一起不同,他手下的兄弟們一做完事,全部會分散躲藏,不給警方一網打盡的機會。
而且都是單線聯繫,只有大哥發話的時候,才會聚到一起談事情。
「楠哥。」
「楠哥。」
半小時內,大飛、小飛兩兄弟相繼到達,還剩下一個陶成邦沒來。
三人各自點上一根煙,坐在出租屋裏靜靜等待。
很快,他們把煙抽完,大飛、小飛眼裏都透露出一絲不耐。曹楠倒是表情沉穩,不急不躁的看看手錶,出聲講道:」再等十分鐘吧。」
「阿邦剛剛從總署出來,可能有點尾巴。」
「知道了,大哥。」兩兄弟摸起桌上的煙盒,重新再點上一根煙,坐在陰暗的房間裏吞雲吐霧。大概五分鐘後,滿頭大汗的陶成邦站在門外,輕輕叩門三下,轉而重力叩一下。
聽見裏面沒有動靜,他才扭開門,彎腰低頭的道歉:「不好意思,楠哥。」
「剛剛害怕尾巴不乾淨,多繞了幾圈。」
其實,陶成邦剛剛是跟女朋友吵架,非了很大功夫,才讓女朋友消氣,趕到現場開會。
沒辦法,他已經跟女朋友保證過金盆洗手,這一次「意外」警察會信,女朋友都不一定會信。
好在,不管信不信,他總算是把女人給哄住。
條件就是明天到酒樓去上班,在後廚當案板小工,一個月八千塊,賺一輩子都賣不起房的那種工作。
「沒事,你會被警察盯上很正常。」
「警察真要盯你,你多繞幾圈能走掉?我們事情解決完,快點散場就好。」曹楠倒是很灑脫,說完之後從口袋裏掏出三把車鑰匙。
陶成邦聽完大哥的話,多出一個心眼,一個人靠在窗戶旁,點上一根煙。
一邊盯梢的,一邊跟兄弟們開大會。
很顯然,昨天剛剛乾完一票,今天的會議主題是分贓大會。1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