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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如鋼鐵了……敲悶棍這種事情。我是經常做地。」
湖岸外不遠處,是一處宮殿,宮殿並不高大雄偉,但飛檐立柱相映,曲線柔和,看着十分清麗。
宮殿不知道是用什麼材料做的,約摸有七八米高,整體色彩偏着桂色。一些白色的紗幔在宮殿內外十數重門上隨着清風飄拂着,宛如夢境一般。
易天行微微眯眼,發現這個宮殿裏一個人也沒有,放下心來,扛着肩上的裸女往宮殿裏走。
穿過層層紗幔,來到了宮殿深處,那裏地上鋪着木板,木板上並未着漆。透着絲天然的清香味道。木地板上是一大片軟墊。墊子似乎是絲綢之類地物事織成的,坐在上面十分舒服。
殿內很清淨。擱着一個矮矮的茶几,矮几上放着些女生常用的妝盒之類。
在殿角隱隱有清香傳來,原來是一株月桂花。
易天行像摔沙袋一樣,把那個仙女兒扔到軟墊上,喘了幾口粗氣,寧神靜氣,讓自己不再去想方才肩頭上地柔軟觸感。
宮中一個人也沒有,也有什麼聲音,十分寂清,只有不知從何處吹來的風輕輕飄拂着重重白色紗幔,置身其間,真是有些飄然之感。
易天行甫至天界,便糊裏糊塗鬧了一出,心境有些跳動,所以此時並不急着去查探天界外面的模樣,反而是在這個不知名的宮殿裏呆了下來。
金戒這個時候已經重新套在了指頭上,他想喚空間袋出來,卻發現陳三星送的編織袋沒有金戒的功能。
他只好伸進一個指頭到嘴裏,使勁兒摳着喉嚨,就像喝醉酒後那樣,想把袋子吐出來。摳了半天,一股噁心湧上心頭,他哇的一聲,終於將小書包吐到了手掌里。
看了看,取下矮几上的水瓶,走到宮殿行廊外,倒了些水,把小書包洗乾淨,然後取出那身火烷布做地道袍,認認真真地穿好,想了想,把盲眼仙人給的玉符也系在了脖子裏。
回到殿內榻上,他看着像純白的小羊羔一樣人事不醒躺在墊子上的仙女,微微皺眉,去旁邊的衣櫃翻了件衣服給她蓋上。
那件衣裳極大,上面煥着五彩,流絲如雲,輕輕蓋住了仙女赤裸的身體。
易天行想了想,緩緩把手向仙女的身上摸去。
他對天界仙人的身體構造很感興趣。
不是因為別地。從那個空間通道里經受了天光粒子地洗涮後,他認為天界的仙人應該是靈體一樣地存在,但先前與這位仙女的糾纏,讓他真實地感受到了對方的鮮嫩肉體,所以推翻了這個結論。他很好奇,這些仙人的身體是什麼做的?
金棍敲在仙女的額頭上,雖然只用了一點力量,但居然只留下一道紅印,這個認知讓易天行有些驚訝,看來居住在天界仙人的身體比凡人果然還是要結實一些。
將來不知道要在天界和什麼樣的仙人打架,先了解對方一點,自然把握也就更多一點。
手掌不斷隔着絲緞衣裳撫摸着仙女的身體,能清晰地感覺到掌下的溫暖柔軟……間或觸到更加柔軟的部位,令易天行心頭一盪。
此時仙女正在昏迷中,易天行不用掩飾,露出自己的本性來。
他的本性……很羞澀,很好奇,滿臉通紅。
手指緩緩在那絲綢衣服下起伏有致的肉體上滑動着,一股暖昧的氣氛開始在安靜的宮殿裏瀰漫。
易天行咳了兩聲,天人交戰終於結束,在進行了一場觸及靈魂最深處的自我反省後,他終於依依不捨地把手掌從那迷人的身體上收了回來。
天界仙人的身體組成是一種類似於人類的物質,只不過略微強悍一些……該柔軟的地方還是柔軟,該有彈性的地方還是……很有彈性的。
身體檢查似乎並不需要這麼長的時間,易天行占人家姑娘家的便宜,真是無恥。
「起來吧,別裝睡了。」
易天行嘆了口氣,先前手指離開仙女身體的一剎那,一直鎖定對方的神識微微一顫,明顯感覺對方的神識動了一動,似乎放鬆了下來。
仙女緩緩睜開雙眼,長長的睫毛微微抖動,柔唇淡眉,看着十分美麗,這種美麗是一股天然從骨子裏滲出來的清麗,任誰都不能忽視這種美感。
易天行在人間閱美無數,這個閱自然是很單純的閱,而非」曰」,他生平所見,當以秦梓兒最清麗,以蕾蕾媽最純美。
但今天看見這個仙女之後,才知道世上果然有美到極致的妙人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