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野不讓咱們摻手太多;卻讓咋們去防備和攻略那些山林頗多民風也彪悍的淮西。。這到底幾個意思」
「其實也無妨的,我們正好藉此把江北沿岸那幾個州的地方,都給在重新掃一掃;」
周淮安卻是反過來寬慰他道。
「最好能拿在與我們相對親近的人手中;既是確保水路的順暢,也能與江南沿岸的據點形成某種呼應之勢啊。。所以接下來,我們再打一回廬州好了。。」
隨即周淮安用指示細棍墊在了沙盤的一個位置上。
「下一步且去合肥城,會一會這個號稱玲瓏心思的楊憨子好了。。」
「也好,反正你總有法子對付這種局面的;也能從中抓住機緣和好處。是以你怎生安排,我便就怎麼照做好了。」
朱存毫不猶豫的點頭道。
「只是還要讓參謀組來幫我過一過細節,拾遺補漏的更多完善一些才好呢。。」
「如此甚好,」
周淮安隨即點頭道。
朱存雖然老於世故而身上老義軍的烙印、舊習不少。但最讓人欣賞的就是深有自知之明,而經驗豐富老練又願意學習、運用新事物這一點。
所以才能夠略壓更有熱忱和衝勁的曹師雄,或是謹小慎微而處事四平八穩的張居言一頭,以不偏不倚恰到好處的執行力度,穩居同樣投效的三大郎(將)副之首。
這時候,就有虞候再度來報。
「滁州城中有官軍馬隊,從別門開城出逃了。。。貌似廬州軍的旗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