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情懷牌發起戰爭，但最後是唐覺曉竊取了勝利果實。

    企鵝戰略部大夥表情都很凝重。

    劉熾苹，前高盛亞洲銀行執行董事，2003年和小馬哥相遇。當時小馬哥對怎麼上市、怎麼經營，想法很模糊，是劉熾苹給整理的思路，並且給聯繫的mih。

    甚至他親自勸小馬哥別給企鵝估值過高，起初可以低一點，慢慢的把價值做出來，這樣買的人等於「買漲了」，有利於吸引投資，以及公司內部會體會到升級的快樂。

    這會兒看大夥都臉色陰霾，劉熾苹笑道：「學習型創新這其實沒什麼，誰不都是這樣嗎？看看唐覺曉現在不就在學習型創新我們和歪歪語音？問題不在這。」

    包括周弘毅，後期也是跟着雷君學習型創新。雷君做手機他也做，結果乾不贏。不贏就罷了，換唐覺曉肯定覺得技不如人，面目無光。老周不一樣，微博又一次爆幾十條信息例數和雷君的恩怨，然後真人約架……

    聽劉熾苹說問題不在學習型創新，張智東眼睛一亮：「在哪？」

    「在資源封閉，在不會活用資本，所以現在企鵝惹得很多人不滿。企鵝現在總想控股，總想把項目全買，實際上這就相當於蒙古帝國，打下了大大的江山，但控制力很弱。企鵝得學會用資本和流量，資本投資可以學習雷君的投資方式，投資不佔大比例，不參與管理，我相信局面會完全不同。另外企鵝可以學習蘋果那樣開放應用，這樣互聯網上數以萬計的創業者就不是懼怕企鵝，而是喜歡企鵝了。」

    所有人聽得精神一震！

    小馬哥一直不動聲色，這會兒忽然一笑：「不急，我們還有王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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