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場就化了一碗止血水:「大兵一郎封,大兵二郎封,大兵三郎封,大兵止斷大長江,小兵止斷小長江,若還不止血,弟子用起犀牛猾骨決,止斷人血永不流。一封二封,決綜合封。吾奉太上老君,急急如律令!」然後一個手印對準手中的碗,一個「敕」念出,張叫花手中碗中的水就不再是普通的一碗清水了。而是一碗接骨水。
張叫花化水的時候,之前很暴躁的獼猴頭領竟然安靜了下來,看着張叫花的眼神中反而沒有了之前的仇恨,而是多了一絲迷惘。張叫花身上分明有一種很吸引它的東西。它有些不明白,為什麼對它下毒手的人身上竟然會有這樣一種奇怪的氣息。
張叫花用手指沾着碗中的水不停地向其中一隻受傷的獼猴彈指,將止血水不斷地彈在受傷獼猴的身上。那隻一直在痛苦呻吟的獼猴竟然慢慢地平靜了下來,看向張叫花的眼神里竟然多了一絲感激。
張叫花又接着將碗中的止血水彈向另外幾隻獼猴,這些獼猴身上的傷立即開始快速恢復。它們身上的痛苦也在慢慢地消失不見。
獼猴頭領嚴重的暴戾慢慢地消散,已經不太抗拒與張叫花的對話了。
「外面還有你很多受傷的同類,你該做出選擇了。」張叫花說道。
獼猴頭領猶豫了許久,眼神複雜地看着張叫花,艱難地做出了選擇。它到最後都不明白,自己究竟是因為同類還是因為別的原因而選擇了臣服於這個小屁孩。在獼猴的魂魄中留下一個永不磨滅的烙印之後,獼猴頭領終於成為張叫花手下的又一員干將。
不過也只有張叫花這屁孩才會如此大無畏地收取這些野獸作為他的靈獸。如果是別的水師,肯定不會這麼做。但是張叫花還如此年幼,未來那麼遙遠,對或者錯,誰能夠說得清呢?(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