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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像老哥我肯定會亂來一樣。」蘇海不爽的說道,「我這些年在國營漁場乾的挺好的,心胸都寬闊了。」
「行了,行了,誰不知道誰,建議你在冀州當完這一輪就趕緊回青州打漁,就算遇到了那些熟人,也別出手。」華晨嘆了口氣說道,他很清蘇海是怎麼流落到青州的,冀州本地的黃巾,誰還沒經歷過,而且當年的人還沒死完呢。
「我有你說的那麼不靠譜嗎?」蘇海搖了搖頭說道,「我幹完這一茬,就回青州打漁了。」
幽州這邊則是吳宇衛均幾個人帶隊接的,一見面衛均嘿嘿一笑,熟人,大牧場的人,作為老游徼,每天沒事騎着馬從這邊跑到那邊,就混大牧場的肉奶吃,時間久了自然也都認識。
「你們這人來了,沒帶吃的啊。」衛均對着田文一拱手,實際上衛均知道田文其實是個世家中人,而且位置挺高,但田文相對放蕩不羈,雙方熟識多年,也不在乎這個。
「才幽州給你帶過來,還能吃嗎?」田文沒好氣的說道,「我還在奇怪你個老小子怎麼最近沒去我那邊打野食了,原來是來冀州了,看來以後你是沒機會再打我的秋風了。」
「哼,沒了你大牧場還不管飯了?」衛均冷笑着說道,「又不是你家開的,大牧場給我們這些人提供伙食,那不是規定嗎?」
「可規定是讓你們吃飽,不是讓你跑過來啃我們的牛。」田文沒好氣的說道,「吃就吃吧,還一定要挑最好的。」
「等等,牛不是打架撞死的嗎?我每次去都聽說有牛撞死了。」吳宇從一旁插口說道,「我還奇怪這牛養多了,天天打架,死得真可惜什麼的,怎麼,原來不是撞死的嗎?」
田文聞言翻了翻白眼,幽州居然也會有這種憨憨,真以為牛會天天打架撞死在你面前,哦,漁陽那邊的牧場,行吧,天天殺牛,行吧,反正北地一年死了兩千頭牛,還是物資損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