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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俞一隻手用滑雪杖在地上找到支點,另一隻手牽着顧言的手,順着她手上牽引的力量一點點的朝着前方滑行。
事實看來,楚俞在滑雪的天賦上的確很差,顧言教了他幾小時,跌了十幾跤他才總算是能夠靠自己慢慢的在雪地里滑行。
不過直到最終大家準備離開時,楚俞也未能挑戰完成雪場裏任何一條初級雪道。
帶着鬱悶的心情楚俞一行人回去旅館,幾個女生除開,二十多個男人一起跑去泡了個溫泉,吹吹牛。
第二天,一行人再次去雪場玩,不過和上一天不一樣,這次只玩了幾個小時,大家就意興闌珊的離開。
和有些固執一定要把這玩意學會的楚俞不一樣,團隊裏有幾個人壓根對這運動不感興趣,來了也就是坐在旁邊一起吹牛,而那些喜歡滑雪的人,連續滑了兩天也覺得膩味了,加之很多人想回去喝酒吃大餐,所以第二天其他人很早就回來了。
只是楚俞是還在興趣萌發期,倒是自己一個人在那裏練習着,反正回旅館的車多的是,倒也不擔心,所以其他人就直接回去了,而作為他臨時師傅的顧言,則是陪着他繼續教導他。
晚上,筋疲力盡的楚俞回到旅館,只看到又是一群人醉倒在房間裏,只能感嘆這些傢伙太真實了。
楚俞和顧言趁着時間還早,剛趕緊把下午飯解決了,期間,楚俞還一直追問顧言有關於滑雪的事情。
談話間輕鬆喜悅,絲毫沒有以前的尷尬氛圍。
來到這裏的第三天,楚俞自己也沒有意識到,他和顧言的關係在逐漸轉變。
以前的他,會刻意和顧言拉遠距離,但這兩天,他已經忘記了這種心態,反倒是滑雪跌倒的時候面對顧言伸出的手絲毫沒有顧及,走路的時候,距離也比起以前更加靠近。
說起話來,也比起以前隨意許多。
但楚俞雖然沒感覺,但顧言的話則是感受深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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