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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說句準話吧,柳乘風的爵位和封地是一刀一槍自己掙來的,理所應當,至於什麼侵吞土地,那更是子虛烏有,現在有人想打廉州的主意,莫說是他柳乘風不答應,皇上和本宮也不答應。可要是還有人繼續鬧,那麼對宮裏不會有好處,對這些鬧事的人也不會有什麼好處。」
張皇后說完,臉上的怒氣才消散,她當然清楚,一味的說狠話是不成的,劉健這種人不可能被一兩句恫嚇的話嚇住,隨即她的語氣又柔和起來:「你是做臣子的,方才也說要為君分憂,現在皇上在病榻上還在為這件事煩心,皇上於你有知遇之恩,再造之德,你作為內閣大學士,自該平息這些非議才算是為君分憂是不是?本宮素來敬重劉卿,說句誅心的話,皇上可以沒有本宮,卻不能沒有劉卿哪,望劉卿好好思量,以國事為重,更該為皇上想一想,無論是用什麼手段,把這件事壓下去,如何?」
先是來硬的,隨即又放低姿態給劉健戴上高帽子,這自然也是張皇后的手腕,不過張皇后話都說到了這個份上,劉健若是再說個不字,只怕也敷衍不過去了。
劉健深吸了口氣,他心裏清楚,自己也該圖窮匕見了,他沉吟片刻道:「老臣惶恐,當不得娘娘謬讚,話說回來,現在那些人這般的鬧也確實有些不像話,可是老臣以為,人言可畏,壓是壓不住的,所以想要平息此事,廉州的事必須得有個名分。」
「名分?什麼名分?」張皇后以為劉健在討價還價,面露不悅之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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