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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我說最近怎麼閒下來了呢,原來是這麼回事呀!」
「你呀,什麼也不懂。」楊天風沉吟了一下,說道:「有很多事情並不象你想的那麼簡單,你只要知道我是對你好的,不會害你,就行了。」
趙雨柔垂下眼瞼,幽幽地說道:「我知道。你雖然心思縝密,令人揣摸不透,但對我,還是寬容和愛護的。」停頓了半晌,她才有些難以出口似的低聲說道:「我不打聽什麼軍事機密,只是想說,在外行軍打仗,你自己要多注意安全。」
楊天風笑着點了點頭,說道:「放心吧,好人不長壽,我可是個大禍害,命長着呢!」
……………
出了縣城,馬車變得有些顛簸,縣長陸文平也有了點躊躇和猶豫,不由得看了一眼身旁的姜朗山和苗澤生。
在抗日武裝的聯合協調會上,楊天風似乎興致缺缺,並沒有做出什麼實質性的行動,會一結束又匆匆離開,這讓陸文平頗感失望。
一九三八年五月,日軍佔領了碭山隴海鐵路及主要交通要道,強迫沿線的百姓在鐵路兩側修碉堡、建崗樓、開挖兩道護路溝(實為封鎖溝),將完整的碭山分割為路南、路北兩部分。
而三縱和六十一團光復的只是碭南地區,且未乘勝進逼隴海鐵路。不僅如此,作為豫東相當有實力的抗日武裝,卻並未積極西進,開拓夏邑、虞城、睢縣等地方。
雖然這些地方的抗日武裝很多,但人員、裝備都很差,難以與日偽軍抗衡。如果三縱西進,無疑將給這些抗日武裝減輕壓力,開創不一樣的抗戰局面。
「楊天風恐怕是有別的戰略行動。」姜朗山以國民黨授予的「戰地服務團團長」身份在睢縣公開拉起武裝,命名為特種工作團,人少槍劣,隨着日偽軍大修據點,活動空間很受壓迫。
「三縱槍炮齊全,擴軍有度,兩個字『紮實』。」苗澤生很是感慨,轉頭看向陸文平,說道:「陸縣長應該有所體會吧,三縱的人馬並未造成地方賦稅、軍糧的太大壓力。儘管這其中也有楊天風自己的籌措、繳獲,但不可否認,他的治軍思路不是越多越好,而是有一種綜合、全面的考慮。比如槍枝的多少,地盤的大小,地方的貧富等等。」(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