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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或許是抑鬱症?」馬私r 此時想了想,隨意說道:「我家裏也養了一條,自從給它做了絕育手術之後,有好長一段時間也是這個樣子的,不過沒這條這麼嚴重。」
說着,馬私r便直接蹲了下來,直接就掀開了狗尾巴看了起來,「咦,它的蛋呢?」
不料馬私r這才剛剛掀開了狗尾巴,原本生無可戀地趴着的狗卻猛然像是發了瘋似的,順就就撲出!
這狗好大的力氣,馬警官這快一百九十斤的重量,竟是被硬生生地推到!
一道慘叫的聲音,瞬間在電器鋪內響徹!
「臥槽!勞資的麒麟臂啊啊啊!!!」
……
車內,葉言隨手摘下了耳機,搖了搖頭,臉色古怪。
小狼人此時看了眼,有些訕訕地道:「葉師傅,你從前的同僚……真是有趣。」
不過事情並沒有朝着糟糕發展。
反而因為這樣,老馬居然還留了下來,哪位看前台的女孩貝貝,出於歉意,此時正找着傷藥給馬厚德止血還有消毒。
「咦?這位馬警官,難道是故意藉此接近目標人物的?」小狼人葉戈爾頓時驚喜道:「果然是資深警探,經驗豐富,深不可測!」
……它瑪的這貨就是手賤而已!
葉言默默地嘆了口氣……但似乎也算是,歪打正着?
……
……
「對不起,它不是故意的,它平時很乖的,你看你就算踩到它也不生氣……」
傷口並不是很深,但是流的血也不算少,不過並沒有大礙,略微地用雙氧水洗過了傷口之後,就能簡單地進行包紮了。
「那個……大叔,等會要不你去醫院打一下狂犬疫苗吧。」貝貝此時想了想道:「回頭你拿着單子過來,我把錢賠給你。」
「這條狗沒有打狗針嗎?」馬私r此時忍痛問道。
貝貝道:「前些日子撿回來的,沒有主人的樣子,我也不知道有沒有打過。」
「為什麼不去檢查一下?」馬私r 接着問道。
貝貝隨意道:「這不是這些時間城裏日子都不怎麼好嗎,所以就想着遲些日子才出門……大叔,包紮好了,你感覺怎樣?」
老馬看了眼傷口的處理,點了點頭,「弄得挺好的,醫院裏的護士也就差不多這個樣子了……小姑娘你學過?」
「我以前上過一段時間的衛校。」
「衛校挺好的啊?」馬私r笑了笑,八卦道:「只不過,怎麼會是在這裏工作?」
「工作不好找嘛。」貝貝簡單地應了聲。
馬私r也不繼續追問,看了看包紮好了的手臂之後,便直接說道:「小姑娘,我不和你說了,我要去醫院看看。」
「大叔你快去吧。」貝貝點了點頭,「你下次把單子帶來,我會陪你醫藥費的,放心。」
只見馬私r這會兒一副自認倒霉的模樣,搖搖頭走出了門……不過下次,就還有藉口可以繼續接近目標了。
任務總算是完成得不錯……馬私r此時滿意地想着。
「大叔!你忘東西了!」貝貝此時忽然喊住。
馬私r這會兒不禁怔了怔,下意識摸向了自己口袋的地方,「忘了什麼,我沒……」
他下意識轉過頭來,瞬間便吸了口涼氣,卻見臉上帶着甜美笑容的貝貝已經出現在了他的面前。
不僅如此,貝貝的手上此時還拿着一柄匕首,匕首此時更是直接朝着馬厚德的腰腹捅去!
「你忘了這個東西……剛才被狗狗撲到的時候掉出來的哦!」
一手握着匕首捅來,女孩的另一隻手掌此時更是拎起了一樣東西……馬厚德的證件!
老馬此時不僅臉色微驚,隨後猛然深呼吸了一口氣,打手一抓就直接抓住了貝貝的持刀的手腕,「小姑娘家家的,做什麼不好,非要動刀子!」
貝貝一怔,卻發現此時捅入馬厚德腰間的匕首,並沒有真的捅入他的身體之中……似被什麼擋了下來。
「防彈背心……」貝貝瞳孔瞬間收縮了一下,旋即一抽身,同時膝蓋飛撞而出!
只見馬私r此時雙腿一夾,瞬間將貝貝踢上的腿緊緊夾着,冷笑道:「你怕不是不知道勞資當年的外號叫做【奪命剪刀腿】吧!」
砰!
貝貝隨手從貨架上提起了一把二手小風扇就直接砸到了馬厚德的腦袋之上!
馬厚德一陣的眼冒金星,暈頭轉向,卻在此時看到了一道高大的人影,出現在了自己的面前赫然是【雪糕布丁】的首腦人物,金老闆!
「你……」
金老闆一伸手,手掌上拿着的手帕直接捂在了馬厚德的嘴鼻之上。
「你……」
不過幾個呼吸的時間,倒地的聲音過後,馬私r已經不省人事。
貝貝踢了踢地上的馬厚德,不禁皺了皺眉頭,「老闆,我們暴露了,這裏不能呆……我去通知他們撤離!」
「來不及了。」金老闆此時卻搖了搖頭,轉過了身去。
二手電器鋪的門前,此時正迎來了一名神色冷峻的男子……葉言!
「你們果然還是找到這裏來了,刑警隊的鬣狗們……」金老闆此時緩緩吁了口氣,卻悄悄地在背後向貝貝走了一個特別的手勢。
「你們逃不掉。」葉言淡然說道。
金老闆看了眼地上的馬厚德,目無表情道:「人質?」
「撫恤金很豐厚的。」葉言聳了聳肩,毫不在意地說道。
金老闆卻是一笑,「真要這樣,你不會第一時間就出現……你們應該還沒有來得做精密的部署,可能還只是在探查的階段。」
說話之間,貝貝已經將匕首架在了昏迷的馬警官的脖子之上,一聲不吭。
葉言沉默了片刻,忽然搖了搖頭:「你不會傷害他……你們一直以來,都沒有傷害過任何一個無辜的人,甚至我們的人。」
「誰知道呢。」金老闆淡然道:「不傷害,或許只是因為還沒有到需要傷害的地步,並不代表我們,就不會做這種事情……你要賭嗎。」
「賭什麼?」葉言輕笑道。
金老闆道:「賭我們會不會下殺手……不過在這之前,我想你要清楚一件事情。那就是不管賭什麼,我們已經沒有什麼是不可以輸的了。」
「還真是難辦啊。」葉言緩緩吁了口氣,「國際慣例,換我當人質怎樣?」
說着,只見葉言將身上的風衣脫除,扔到了